据报道,尽管是否存在外星人仍然是个饱受争议的话题,但在生活中,那些信誓旦旦声称自己曾被外星人绑架、甚至曾受邀前往外星人“家园”的人却不在少数。日前,63岁的纽约摄影师史蒂文·赫希对这样的一个人群进行采访,记录他们被绑架的过程,并为他们拍照。
赫希说:“在没看到我拍摄的照片以及他们各自的陈述之前,我不希望我的读者对他们有任何偏见。我不是一个分析家,我的提问并不是为了找到答案,而是要让人们讲述自己的故事……我们已经厌倦了电视中播出的新闻摘要,那么我在采访中拍摄的照片,能够让我们盯着他们的眼睛,以感受他们的不安,这是非常简单的方法,你不会受到任何打扰。”
下面,就让我们来听听“被绑架者”用自己的语言讲述的光怪陆离的故事:
辛西娅:我见过无数种生物
辛西娅称自己见过无数种外星生物
在我30多岁的时候,父亲才告诉我有关我来历的真相,他说我是一项政府实验的产物,他们用外星人的DNA创造了我。我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飞船上度过的……我坐过很多种飞船,也见过无数种生物。这些生物包括火蜥蜴人、小灰人(外星人的一种)、蓝色大角星人、仙女星人、亚述人的光战士、天狼星上的猫人。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个性和目标。我还曾亲眼看到过有人从人形变成爬行动物。
在“被绑架”过程中,他们向我展示了各种各样的飞船,也给我解释了外星人和地球人混血儿、地球上星际种子、他们存在的原因和如何帮助人类的情况。我的使命主要是唤醒星际种子,唤醒他们的使命。
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心存恶意的外星人,他们都是仁慈的。而在遇到他们、同他们进行精神交流之前,我也从未享受过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爱。
杰弗里:他们拿走了我的记忆
声称被外星人拿走3个小时记忆的杰弗里
杰弗里画出的外星人样子
这是11年前的事儿了。当时,我正在密苏里州圣路易斯一间颇具异国情调的酒吧里喝酒,看脱衣舞表演。突然,有个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,他有着黑色皮肤和非常怪异的声音。他知道很多有关我的事情,而这些情况酒吧里的其他人并不知道。
然后,他告诉我他此行的目的是绑架我,以便替换我体内的49片芯片。这项手术的操作者是地球人同小灰人的混血儿莱温斯基博士。在此之后的3个小时,我的记忆被他们抹去了,他们也果真做了之前对我说的事情。
我记得爸爸曾对我讲过,他在上世纪50年代的时候也曾被外星人绑架。
吉尔:齐塔星上的小灰人
看见小灰人的吉尔
他们称自己是纯洁之光,并表示他们是来帮助人类的。我能够看到他们在激活我意识里的一些东西,以便让我能够和他们进行更好的交流。
这太神奇了,他们中有些人是来自齐塔星的小灰人。他们传达出来的信息主要是,他们是来帮助我们完成进化过程的,帮助我们进化到另一个物种,一个可以自我发光、更加明亮的物种。我们自身的DNA正在被替换掉,因此我们的肉身就能够变得更加明亮,他们正在帮助我们完成这个过程。
乔斯林:他们是一群螳螂人
乔斯林称自己看到了长得像螳螂一样的外星人,并被他们赋予了超能力
乔斯林画出被外星人绑架的场景
我们被带到了亚利桑那州赛多纳市的一间地下基地。在那里,我和一个朋友被隔离起来,同我们一起被绑架的还有我的两个女儿、我的丈夫以及隔壁屋的一个女人。
当时,我们俩坐在蛋形椅子上,头上放有某种装置。有一个长得像螳螂的外星人让我用心灵感应移动一个泪珠状的物体,但我办不到。可是,在他们动了动我头上的装置之后,我却具备了这种能力。外星人对我说,他们帮我升级了体内的意识松果体,因此我拥有了更强大的超能力。
塞巴斯蒂安:看到像孩子的外星人
在午夜被外星人叫醒的塞巴斯蒂安
大约在3年前,我看到了外星人。它看起来就像个小孩,眼睛大大的,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。它什么都没做,只是在午夜时分叫醒了我。
珍妮:他们又准备用白光打晕我
珍妮声称外星人曾在午夜造访她,并在她右侧卵巢上画圆圈
珍妮画出当晚的场景
那天晚上非常特别,是满月,而且海尔波普彗星非常明亮。当我半夜醒来时,我的下体非常热,能感到一些细长的、骨瘦如柴的手指在我右边的卵巢上画圆圈,我觉得瘫软无力。我不确定我是怎么看到他们的。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开着灯睡觉,但当天晚上我房间里却非常昏暗。
当我意识到他们在我旁边的时候,我非常紧张,我能看到一个稍微矮点的小灰人站在我右侧,一个瘦高个儿站在我左侧,我记得自己用心灵感应告诉他们,“别这样,我不想让你碰我”。我一共说了3次,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。我注意到这两个小灰人相互看了一眼,之后我就想“天啊,他们又要用白光把我打晕了”。
其他受访者画出的丑陋“海绵宝宝”外星人
在其他接受赫希采访的对象中,有人声称自己看到了巨大的银色太空船,有人称看到外星人长着白色脑袋,有人说外星人长得像丑陋版的“海绵宝宝”,还有人表示自己曾被外星人带上太空、近距离观看了月亮和土星。
可以看出的是,尽管这些人的经历可能千奇百怪、各有不同,但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自己被绑架的经历坚信不疑。